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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醉|Salvatore Brooke主線|傳信

  昏黃燈火熒熒,杯內琥珀沉浮晶瑩爍閃,扳談聲中典雅樂曲繚繞,空氣交織著馥郁芬芳。隻身行過吧檯前,順勢攙扶顛仆的醺醉女子,既而步入冥暗廊道。


  「小淘氣,初次見面就這麼熱情,難不成需要我為你填補心中的空虛?」駐足門外,腰側一抹濕濡擴散伴隨著體肉撕裂,驀然拽起持利器的粗腕反手制伏,傾身向不請自來的來者低語。


  漆黑籠罩彼此,唯獨廊外薄弱的光線投射向腰間,瞟眼見鍍金刀柄繫著摺疊信紙,這才釋放了來者。待來者離去之際,以沾染朱紅的掌心撫過其面頰至下顎,淡然道:「轉告他,換點新花樣。」


  門扉啟了又闔,猩紅成了足跡沿途流落至辦公桌後,從底層桌櫃取出醫用箱,再將腰側匕首抽離,止血、消毒、縫合、清潔,熟稔的處理傷口。


  攤開滿是摺痕的信紙,紙面一筆一畫的手寫字跡略顯潦草,卻不難懂內容寫述些什麼。


  『我的兒子,相信你未忘承諾,時至今日已過數週,我將派人去驗收成果,好好表現吧!未來的繼承人。』


  視線掃過幾行字句,便將信紙揉爛扔向座落隅角的垃圾桶中。末端加粗的字體不禁憶起某日午後,身為黑道頂端的父親為了隱退問題,事先派人埋伏強壓自己回去,晤面的第一句話則是告知自己將是下個接替他位置的人。


  對於黑道生活,實說未有多大興趣,但對於父親絕對的命令,倒是不曾見有人忤逆,唯獨自身例外。在雙方不肯退讓的狀況下維持許久,最終由父親勉為其難的開了條件。


  「我手中新獲了一間酒店產權,由你接手負責,倘若這間酒店倒了,就得回來繼承我的位置,怎麼樣?這可難不倒你吧?」


  現下想來有些詭譎,自從談妥後一切順利的不自然,畢竟身為父親的兒子,自是明白違逆後的下場,他絕對不是個稱職的好父親,或許正盤算著什麼,直到獲得了這封信才明白。


  「真是狡詐啊……倒想瞧瞧這老頭想耍什麼花招。」以紙巾擦拭沾染鮮血的刀鋒,反手持著沉甸匕首揮向桌面的相框,被刺破的是名男人的肖像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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