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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醉|Salvatore Brooke劇情|背景故事

  生活繽紛燦爛、家庭幸福美滿,無瑕的童話故事總與現實大相逕庭。自誕生以來,薩爾瓦托(Salvatore)就失去了母親,且於嬰兒時期至學齡前階段,從未與自己的父親見過面,皆是由布魯克黑手黨旗下的成員們輪流照顧。


  五歲那年,薩爾瓦托正式與克萊德(Clyde)——也就是自己的原生父親初次相見,之後的日子轉由克萊德攜手帶著薩爾瓦托,步入腥風血雨的黑暗世界。


  白晝至黑夜,睜眼到閉眼,跟隨克萊德的這兩年,沒有喘息空間,鮮血淋漓永無止盡。薩爾瓦托被迫見識黑手黨的生活,一次次血肉模糊場景投入了視野,耳畔傳來著克萊德的叮囑:「不想淪落至這種下場,就要懂得適者生存的道理,畢竟這世界的文明啊——就是弱肉強食!」


  邁向七歲那年,薩爾瓦托從觀摩進階到接受訓練,克萊德對薩爾瓦托採取最嚴峻的斯巴達式教育,只要訓練途中有絲毫差錯、沒達成期待,勢必換來的是皮開肉綻的懲罰。


  不僅如此,除了體格訓練外,薩爾瓦托同時要接受超出同齡的學術知識,儘管薩爾瓦托不是與生俱來天資聰穎,但在高度施壓下也無從選擇。


  聞而腥羶,從咽部反射成呼吸氧氣般自然;刺鞭銳刃的折磨,從放聲哭喊成無聲無息。


  轉眼即逝,短暫的三年,薩爾瓦托才隱約注意到自己身體出了問題。為了符合期待,薩爾瓦托捨棄了睡眠,沒日沒夜的按表操課,雖達成了第一階段的試煉,但當薩爾瓦托決定回歸正常作息時,才發現無法入睡,甚至患有嚴重性失眠而不自知,總是到身體負荷過重才無意識昏厥。


  薩爾瓦托因為經歷了無數次神經刺激與傷害,使他的感知能力麻木,導致身體機能出了變化。本該受咖啡因刺激而發揮提神作用,卻異樣產生了安眠作用,每當薩爾瓦托飲用含有咖啡因飲品,無論量的多寡,卻能在吞咽後的下一秒倒頭昏睡。


  克萊德為了培養出十全十美的薩爾瓦托,自然連同酒量也不放過,哪怕薩爾瓦托還未成年,仍不斷將酒取代水般,讓薩爾瓦托習慣與酒精共處。


  十三歲,可說是薩爾瓦托的人生轉捩點。白煞進到了布魯克家族,並由克萊德親手指定由白煞包辦培訓計畫,但此時的薩爾瓦托已瀕臨崩潰極限,畢竟無論再怎麼努力,永遠得來的是更多的要求。


  在白煞單獨與薩爾瓦托進行搏鬥試煉時,雖然兩人實力不分軒輊,薩爾瓦托卻在白煞的某次進攻,放棄了抵禦送死,結果與事願違。白煞手中的軍刀抵在薩爾瓦托的頸動脈上滯留,薩爾瓦托眼底黯淡,雙臂從半空中垂落,眼見白煞沒下一步動作,薩爾瓦托甚至將身體貼向前,想讓鋒刃刺透薄膚。


  空中劃過一道銀弧,白煞收起武器,惡狠狠朝薩爾瓦托的後腦勺打去,同時強制暫停了試煉向薩爾瓦托訓話。薩爾瓦托止不住思緒紛擾,直接朝著白煞宣洩這些日子所壓抑的所有,哪管白煞與自己素不相識。


  白煞沉默聆聽,最後只告訴薩爾瓦托一句話:「想要自由,就自己爭取。」也因為有了這番話,使薩爾瓦托頓悟,牢記在心,並開始替自己進行長期規劃。


  薩爾瓦托利用五年的時間,積極透過白煞學習,彌補部分不足的技能。到了十八歲,薩爾瓦托主動向克萊德接取實戰任務,並向克萊德展現長年的培訓成果。


  克萊德對薩爾瓦托的蛻變感到滿意,心中盤算只差一步就能如願以償。正當克萊德以為計畫穩定了,卻沒料到薩爾瓦托於二十歲時,起了叛變。


  憑著實力加入布魯克菁英團隊的薩爾瓦托,並沒有仗著克萊德賦予的權利走後門。經過菁英團隊嚴苛考驗下順利通過後,薩爾瓦托隨即以殘暴手法血洗了內部成員,甚至將克萊德最引以為傲的菁英隊長,帶到了克萊德面前折騰到不成人形。


  血跡斑駁遍布,渾身浸染猩紅的薩爾瓦托,手裡扯著肢體殘缺、幾近破相者的臟器。抬眸盯視克萊德身旁的白煞,薩爾瓦托並沒有魯莽取了克萊德性命,取而代之的是威迫克萊德與自己進行交易,以不再屠殺布魯克家族的任意團隊,換取自由。


  薩爾瓦托離開義大利來到德國時,已經是二十一歲的事。如今重新審視了『薩爾瓦托』這個名字,發現其含有救世主之意,且是克萊德親自取得。


  他想,這意味著克萊德這些年的行徑,全是為了將他塑造成理想中的傀儡,好讓布魯克家族永傳不滅。


  薩爾瓦托透過自身學得的事物,拓展了交際圈,隨著偶然一次的團體活動,在跑山路程中騁馳重機甩開了隊伍。


  「你們的活動爛極了,不爽的話,有種就把我壓回去。」落下此言,薩爾瓦托於蜿蜒險峻的路段飆速,儘管知曉一個意外就會墜下山坡,也沒有阻止自己的行為。


  在薩爾瓦托來到某處觀景台時,意外與檬利結識,在薩爾瓦托介紹自己時,不是告知原生名字,而是將腦海瞬時浮出的單字——猼豤(Broken)用以自稱。


  繼初次見面後,薩爾瓦托與檬利就有了密切交集。其中,在薩爾瓦托二十五歲時,為了慶祝檬利調酒比賽奪冠,與檬利相互刺青留念。


  薩爾瓦托讓檬利在自己脖子刺下『Broken』後,並將猼豤視作本名,拋棄了原生舊名。


  Broken,殘破的、碎裂的。殘缺不全的童年與毀壞的身心,藉由此詞彙精簡詮釋了這個人。


  二十六歲時,薩爾瓦托為了不妨礙檬利未來發展,在最後見面時主動斷了聯繫。正當薩爾瓦托前往其他國家時,卻收到了來自克萊德的威脅,不得妥協與未知情況下,薩爾瓦托抵達原先預定的國家,同時輾轉飛往克萊德所指定的福爾摩沙群島。


  ……


  厚實桌面叩響,猼豤撐著面頰以指尖敲打,他低眸看著手旁置放了張花醉全員的合照,心不在焉的思索著什麼。


  如今的猼豤,為了心中珍視的某人而成為酒店老闆……只要這麼做能守住他,就值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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