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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醉|BG R18 猼豤x凌凜|新春日常

猼豤 凌凜


  接到一通陌生來電,隔著手機依循指示來到酒店後巷。夜晚陰晦朦朧,街燈耀著橘黃色調,通道中央站了個漆黑身影等待著猼豤。

  「你說要一個個取了我員工們的性命是吧?那又把我召來這做何?」拉近了距離才剛看清楚男人的臉,就聽見身後發出紊亂跫音。猼豤轉頭看著方才的行徑路線,四名身著西裝的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。

  「了解,原來是要先剷除我再動手。」身前男人不予回應,猼豤只好邊呢喃邊下腰閃過橫揮的刀刃。雙手觸地支撐,蹬起腳於後翻之際順勢踹向持刀者的下頷,著地時接著下伏抱住後腿扛起往其他人甩去。

  為了壓縮時間只朝每個人的耳後進行攻擊,半規管受到強烈衝擊則能導致平衡器官暫時麻痺。彎身拾取留落在地的摺刀,朝愣怔在原地的男人走去,那副面孔無論怎麼看都沒有印象,何來與這男人結下恩怨情仇?

  手機鈴聲不看場合的響起,男人趁猼豤走心朝臉部揮拳,卻立刻被他以手臂格擋,三兩下的動作男人就被撂倒在地。

  「老頭,說話前先回答,你是不是派了德國人暗算我?」確認了來電者身份,猼豤坐在男人背上講起電話,只可惜另一頭的回答依舊無法得知身下人的來歷。

  通話結束後,猼豤把玩著摺刀思索,要是放了這幾人生路肯定還會來擾亂,既然無從知曉身份,就這麼滅口也罷。

  「明天就是情人節啊?不曉得凜兒會想去哪。」扳抬著下巴將刀刃捅入頸側,握柄沿著前方來回切割向另一側。要不是父親的那通電話,猼豤早已忘了還有情人節這種節日。

  浸染鮮血的雙手抹在死者衣服上,確認所有人死透後,把摺刀隨意插立於其中一人的胯下,起身拍了拍灰塵走回店內。猼豤返回辦公室,立即發了通郵件給人處理那五人的後事,無意間瞟見了螢幕旁的餅乾,還用粉色緞帶綁了蝴蝶結。

  猼豤拿起了那包餅乾,拆下緞帶後品嚐,酥鬆脆口帶著苦巧克力香,口感恰到好處。將剩餘餅乾放回袋中,攤平袋子後折壓在桌面,隨手把緞帶摺成了玫瑰樣子擺在上頭。

  嗅著帶了腥味的衣服,再度離開辦公室進到房間浴室中沐浴。

  與火引蝶、小槐回到店內時已經是營業時間,蝶和燿鸋先一旁吃飯去了,吧台白煞接過手應付著。

  好在年初三晚上人並不多,多半是喝喝小酒、聊天的,顯得店內有些清閒,也不大需要控場。她讓白煞調了杯奶酒暖身,下過雨的夜還是太冷,雖然沒淋著,只穿著長裙依然過於單薄。


  接過那杯酒,溫潤滑順的甜香畫過喉間,微妙的滿足感比起暖意更早填滿心窩。凜目不轉睛的看著凌祈和其他人談笑,表情斂起有些無奈。酒才喝不到一半,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便震動起來,看著顯示號碼,她有些意外的接起。「叔叔,新年快樂!恭喜發財!」

  電話那端並沒有往日溫和的回應,只是簡單的下了一個指令要她去看看猼豤。「好、我看看BK回來了沒有。嗯、嗯。店裡的鴉說他有接到一通似乎很重要的電話,我以為是您找他。好,我馬上去。」

  女人三兩步往辦公室跑,推開門,裡頭並沒有見到猼豤的身影。瞥見桌上的餅乾被打開過,加上那朵緞帶玫瑰,這鐵定不是小祈拆的。看見玫瑰原本緊繃的肩鬆下許多,那種收一半的方式,也表示猼豤只是暫時離開。她關上門,轉身往猼豤房間走去。

  「BK你在嗎?」叩響門板,凜拉高音量喚道。「你還好嗎?」

  熱氣蒸騰,泡沫順著水流向排水槽,耳畔除了瀝瀝聲響隱約聽見了叩門聲,沖盡渾身後止住了水,拿起掛在牆上的浴巾披在頭頂擦拭著。拉開門,猼豤應著凌凜的聲音低頭看去,女人正站在渾身赤裸的自己面前。

  「我很好,凜兒甜心這是寂寞了?」現處營業時段,凌凜除了正事外鮮少會離崗來找猼豤,更何況是無來由的關心。髮端的水珠滴墜到身體,由胸膛順著一塊塊結實肌肉蜿蜒滑落,猼豤勾起凌凜略微蜷曲的鬢髮,以彎著的指節摩挲嫩滑軟頰,絲毫沒有要遮掩下體的打算。

  「猼......」喊到一半的話因為門屝開啟咽下,沐浴用品香味撲面而來。待凜看清楚眼前仍騰著氤氳的男人是什麼狀態,一張臉羞得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裡擺。「你......好歹圍一下。」

  雖然早就不是人事不知的處子,但這種突如其來沒有防備的景色還是嚇了她一跳。藉著些許酒意定下神,看到猼豤沒受傷而且還能耍嘴皮子,便貓一樣斂起雙眼,感受著撫觸。隨後合握住那隻大自己許多的手,垂著頭祈禱般輕吻在猼豤指節上。「你沒事就好。叔叔來電話要我馬上找到你,那個語氣我還以為你怎麼了......」

  說話聲音越來越小,反倒是心跳聲幾乎蓋過她的話,她左右四望著走廊,輕推了男人一把跟著闖進房內,順手帶上門。「我問認真的......是什麼電話?你真的沒事嗎?」

  灰褐色的雙眸下染有一層淺淡紅暈,軟糯雙唇抵觸著猼豤手指,從凌凜口中得知了原來是父親的指示。剛出浴的關係,那掌貼在身體帶來幾分涼意,走到床邊穿起攤在棉被上的褲子。

  「只是國外來的詐騙電話,不用擔心。」與凌凜相處了這麼多個日子,卻發現其替人操心程度還是一如既往。猼豤認為光是酒店的事都已經忙不過來了,沒必要再讓凌凜承受這種未知的壓力,這不是她該承擔的。

  猼豤伸手抓住凌凜纖瘦的臂彎,坐向床鋪的同時將凌凜拉倒至自己腿上。雙手由身後繞過腰側摟抱,低首埋向狹窄的肩頸,嗅著人自身所帶的體香。他的唇依附在凌凜耳邊,啟了口以低沉嗓音問道:「明天……凜兒有想去哪嗎?」

  男人鬢上冰冷的水珠和溫暖的呼吸貼著身體,沉靜嗓音撩騷著敏感的耳畔,凜大氣也不敢喘,唇內溢出一聲嚶嚀,扶著人的手抵在厚實的胸膛上,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。發現猼豤只是在問她問題,並沒有進一步做什麼後,她頓了頓。

  試探的將人滑落的髮撩掛回耳後,即使感覺到自己因為複雜情緒發顫的身板,蔥白的指尖還是安撫、輕觸著男人的臉龐。「這麼突然問我......我得想想。」

  她自然是不相信猼豤哄騙的那番話,對比叔叔的反應,猼豤遇到的鐵定不是詐騙這種小事,只是他這麼說,也明擺著不讓她追問,要她相信。

  閉上眼,她試著忽略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、忽略猼豤的體溫幾乎燃起的、她想纏綿的慾望,沉吟片刻,最後吁出一口氣,懦懦細語:「也許......海邊吧。」

  如果問想去哪裡,凌凜倒是挺想回到小時候的那個家。其次,也就剩下出事前那年夏天全家去過的海水浴場。她說了要給大家放假,自己卻沒思考過能做什麼,畢竟她已經再次和原本的世界切割。「海邊的夕陽很棒呢。」

  「感覺那兒光景挺不賴的。」凝視著懷中人的臉龐,細指的觸撫帶了點癢意,從胸膛加重的起伏到漸冉發燙的肌膚,不難看出凌凜的渴望。猼豤側過身將輕盈窈窕的胴體摁倒,勾起大腿使膝蓋微彎,大掌沿著嫩柔曲線滑入裙擺內。

  猼豤伏著身軀親吻凌凜眼角下的黑痣,猶如蜻蜓點水般向著頸部移動。雙瓣抿起頸側薄皮,以齒輕嚙深嘬,反覆同樣行為留落顯眼朱跡。裙內的掌由大腿外側滑移向內側,指腹隔著底褲按壓摩挲,陷入溫熱夾縫中的指能感受些微濕濡。

   或許是先前吃了那塊餅乾,腸道的蠕動使猼豤有了飢餓感,他掀捲著裙擺,挪動著凌凜的嬌軀,臉直朝人的胯下埋。撥開襠片,朝著大腿根部吻著,伸出柔韌紅舌向腹股溝下描畫,接著挪移由會陰處向上舔舐,對於此敏感又脆弱的地帶,他耐著性子輕柔的對待。

  「哈啊…...猼豤......」凌凜不住輕斥,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又有些懊惱。手撫過方才被男人吮咬出的吻痕,這下她得煩惱值班時候的穿著了。

  帶著指繭的掌磨擦過腿根細嫩的肌膚,熱燙的舌掃過她最私密的部位,一吋一吋消磨掉理智。原本還想著要拒絕索討,離開和留下兩個念頭在猼豤深入的同時,凜整個人一抽,瞇起蒙上水霧的瞳緩慢收攏雙腿,下意識的舔了舔唇,直接放棄掙扎。想要的慾望勝過責任感。即使是偶爾也好,她還是渴望猼豤能注視自己多一點。

  女人試探性扭動著腰,發現並沒有被強勢壓制,便有些按耐不住本性,直接坐起身來。她濕了,猼豤在房門口瞎扯淡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忍,推人進房只不過是不想讓人看到他赤身裸體的模樣。

  「......BK,你不是問我,是不是寂寞了?」綿軟的聲線帶上些許危險感,她慵懶地學著人方才在門口逗弄自己的動作,揚手用指節摩挲那張乍看嚴肅的臉,扣過人的下巴,小舌輕刷上紅唇吮出水聲。她摟上男人頸項,張口含住近在咫尺的耳珠,呢喃低語:「如果我說是,你方才是不是就會抱我進來?」

  相形帶著寒意的手沿著猼豤的鎖骨向下描繪著胸膛、下腹,指尖勾拉住人的褲頭輕扯,呶了呶嘴。

  透白稀液汩汩湧出,吮了一口含在嘴中,細品舌尖擴散著甘鹹。順指仰首,女人嫵媚姿態帶了危險氣息,正因如此才得以吸引猼豤目光。溽潤的唇瓣殘留溫度,濕濡籠罩垂珠,甜如浸蜜的聲線同包了糖衣的毒藥,由那冰涼指尖的游移寸寸撩撥著心弦。

  「妳怎麼確定,我不是把妳抱到外面呢?」相較獨享,猼豤更是偏好讓所有人看著,看著眼前的女人唯獨己有,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覬覦的。環過腰身,手指探入衣內一前一後點觸著脊髓曲線攀附,解開衣帶由胸側滑進,粗掌橫蠻掐揉著聳立玉峰,雙指搓捻充血而堅硬的乳首。

  收手坐起了身,從床頭櫃中取出保險套,掏出褲檔內勃起的碩物,撕開包裝後先是輕捏了下膠質前端,而後將其延展至碩物根部。對此的謹慎,純粹是為了保護,更是尊重凌凜,就算再怎麼隨性猼豤也不會任意糟蹋重視的人。

  「告訴我,妳想自己上來,還是由我代勞?」替凌凜褪去全身衣物,猼豤捉起了她的腕,並朝掌心親吻著。眼皮半闔,抬起的黑眸鋒利幾許,看似慢條斯理的猼豤只不過是在壓抑,確保無任何疏失後,也將放下他的理性。

  以猼豤的性子確實可能反向操作,抓著她就往外面走,而且還是扛米袋那種方式。想到這裡凜有些汗顏,那畫面還真是美到讓人不敢直視。「如果不是我們倆光著身子往外走,你怎麼鬧我也沒理由阻止你。」

  話才出口,她意識到好像挖了個坑給自己,無奈咋舌。完蛋了,我這嘴怎麼就縱他縱成這樣......

  由著猼豤把自己剝個精光,女人順勢由原本跪坐的姿勢直起身,坦蕩讓人欣賞。掌心的唇吻和胸乳上餘留的麻疼撩得凜有些難以思考,餘下的專注都停在眼前的兇猛尺寸自己容不容得下這件事情上。

  猼豤有些沙啞的喉音把她拉回現況,因為吞嚥而滾動的喉結,彷彿美味糖果在她面前。在男人凝視獵物般的眼神下,她張口抿上人的喉,柔軟的舌尖把玩般輕舐著皮肉下那顆糖緩慢向上,軟糯的咬了口頜側的肌膚。凜嗅到人膚髮間餘留的菸味,最後選擇停在人唇上,點水般輕啄作為回應。

  她跨開腿,毫不猶豫反手握上粗大輕旋套弄,壓下重心素股磨擦,藉著愛液和保險套上的潤滑輔助,小心翼翼讓人昂揚的凶器能夠順利進入自己。

  用唇廝磨著人的紅瓣,一雙白兔倚在猼豤懷裡跟著各種細碎動作擠壓聳動,幾乎把施力點都仰仗在男人身上。才容入他些許,凜就因為飽脹感喘息不止,好不容易顫抖著鴨子坐下,灰眸和額前已經噙滿薄薄水光。「討厭......BK,你的大小......有點疼啊。」

  「嗯哼。」聞言凌凜不經意的縱容,不禁由喉間發出一聲哼笑,猼豤彷彿能猜到女人此刻正後悔著脫口而出的話。仰起下頷,隨吞嚥喉結於前頸上下鼓動,凌凜的紅舌挑弄打濕了皮層,肌膚傳來銳齒咬合的輕微刺痛。

  姣唇的啄落似調皮捉弄,亦是妖媚蠱惑,挺直的身軀承著凌凜倚靠,灼熱碩物隔著膠質抵觸磨蹭。碩物鑽入擁擠蜜口,高溫緊緻夾絞,緩慢的突破只沒入前段些許,垂眸看了眼,猼豤將手搭上凌凜腰側,明知嬌小胴體正勉強容納,施力按壓將剩餘暴露在外的碩根推了進去。

  「或許該增加性愛的頻率讓妳習慣。」手撫向滑順的腹部,於臍下三寸處揉按推動刺激,視線端詳著凌凜,滲出的密汗替雪白肌膚添了層美味,上頭留落的沉紅更是點綴了色彩,更為性感。

  單臂繞前托起翹臀,動身使碩物輾壓著甬道,藉由一來一回的搗弄,碩根也在富有彈性的甬道內越來越深入。

  「哈啊!」突入的陽物一下拓開了窄緊。凜繃住背脊,纖細的肢體因為疼痛反弓,本能排斥、劇烈絞纏住下腹內的異物想要推出體外。潤滑自保的體液汩汩而出,浸濕了兩人的交合處,給人一種貪婪吞咽的錯覺。

  體溫灼紅女子整張臉,凌凜抬起小臂,用手背掩著臉抹去滑落的淚水。猼豤的手隔著薄薄的皮肉揉按上子宮的位置,一種沒有感受過的、觸電般的麻,從子宮深處沿著脊椎爬上腦門,讓她四肢百骸酥軟乏力。她不置可否的哼出鼻音,鬆開環抱著人的手。

  「如果你想要的話......」抓握住男人強壯的臂支撐自己,凜輕聲回應,卻不料猼豤在她完全適應前就這麼直接掌著她的臀淺淺抽送起來。「哈......好歹、讓我緩過氣!......壞透了你!」


  男根上的細毛磨擦著亢奮的紅蒂,向後退開的動作在重新深入後會一頓,帶點力道撞擊在腔壁上,讓酥麻不停擴散。

  凌凜咬著下唇,對新感受不明所以。疼痛本該帶來不適,此刻她卻又十分舒服,舒服到食髓知味,配合著猼豤逐漸濁重的呼吸嬌吟、擺動起柳腰。

  或輕或重的收縮,蜜液如未鎖緊的水龍頭般不斷分泌,經由來回抽送幾輪甬道似乎通順許多,肉壁的蠕動似飢渴吞噬著碩物。幾珠剔透淚水的墜落未看漏,拉下那隻遮掩的手,眼神中的愣怔不留痕跡的一閃而過。稍稍泛紅的眼眶帶有處處可憐的模樣,不禁憶起年幼時的光景。

  「也不瞧瞧妳的模樣,我怎麼按捺得住?」綿軟的呻吟不絕於耳,鼻息略顯沉重,大掌撫著纖柔的腰身,並順由凌凜的律動改變了速度。捉起支撐臂上的手改放置胸前,雙肘壓著床鋪緩緩仰倒,任憑那雙掌滑向厚實的腹部。

  仰望著平時需要低首才看得到的人兒,那灰褐雙眸顯露著迷濛感,翕動的紅唇吐露著一團熱氣,沿著帶有骨感的肩頸下,白皙帶兩點嫩紅的雙峰上下起伏,隨著突如的奮力頂撞,晃動幅度隨之變化。胸乳下延展平滑的腹部,不明顯的肌肉收縮蠕動,看著女人窄小的胯間吞吐著碩物,交合處發出淫靡水聲。

  男人這番話於她而言,比起平日的輕浮逗弄更像稱讚情話。凌凜無奈輕搖腦袋,滿眼溫柔凝望著躺下的男人,唇畔綴上笑意。「你這樣說、我會想讓你......啊啊......下不了床。」

  柔荑輕畫在猼豤的腹直肌上,然後緩慢的向兩側滑開,遊走過自己腿側那兩道人魚線。很好看,秀色可餐、讓人想咬兩口的那種好看。愛憐的撫觸讓她有些出神,在留意到他的目光並沒有離開自己後,凌凜滿是情慾的臉蛋此刻反倒飛過幾分羞赧。

  迴避過猼豤的目光,她在下身用力,稍稍拉開活塞運動的幅距。 黏膩的水聲瞬時多了些肌膚碰撞拍打的脆響。利用指尖當作支點,她挪動重心讓旋擺的腰不再被動承受衝擊,反過來就著人推出的同時拉開距離,傾斜了身子,再擺臀一次讓粗大在體內旋動、深入。

  唇言交雜煽情黏膩的呻吟,嬌媚語調挑起沉靜在心底的惡趣味,直到雙眸對視上,羞紅瞬間染遍了凌凜臉龐,眼神畏懦撇開。指尖滑過的肌肉微微瑟縮,隨著凌凜擺動的幅度越大,碰撞發出的聲響越是清脆。瞧著凌凜如此賣力扭動著腰身,猼豤乍然將其拉倒趴伏在身,頓時停擺的抽送再次以緩慢步調挪移,炙熱淺淺徘徊甬道與潤口間出入,掌心放置臀前,五指陷壓糯圓揉按。

  「下不了床,這不是我該對妳說的?」碩根磨蹭幾回抽出,猼豤翻身壓著背對自己的凌凜,手順著蜿蜒延展的腰線捉上肩膀,碩物再次抵入朝深處穹窿猛烈進攻。燥熱滲出幾珠密汗凝集,隨搖擺紛紛落下,猼豤將凌凜浸濕的後髮撥開,朝後頸親吻嚙咬。

  強而有力、猛烈的心跳聲撞擊著女人的意識。突然伏倒讓凌凜無法忽略彼此起伏的心口,在反應過來前,男人寬大的手已經掌住了臀肉。肌膚隨著施力微陷、臀瓣朝不同的方向輕展,猼豤刻意放緩的動作反倒擴大了她天生居於下風的認知。拋回來的那句話將她殘餘的那點傲氣和理智直接扯斷,溫順雌伏在人身下。

  這次猼豤沒給她能耍嘴皮子的時間,比起上位,後入的姿勢少了疼痛帶來的觸電感,卻依然讓凜舒服得發軟。更因為細瓷般的後頸毫無防備的讓人給咬上,嚶嚶的哼出鼻音。

  凌凜騰出手,愛憐觸著頸畔親吻的男人,指尖細細爬過男人髮鬢、臉頰,游過耳廓,最後側首用鼻尖蹭了蹭人的,撒嬌似的承過紅唇。淡淡的菸草味、薄荷味,沐浴用品的芬芳和男人特有的味道充斥著鼻腔。「La tua bocca mi fa impazzire.」

  她握過男人的手,拉著將之環過自己腰腹。而後挺直腰桿仰起上身,就著腿力往猼豤懷裡靠近。

  纖柔指尖輕掃過頰畔,沿途的點觸如蠟火滴落般高溫,歙動的雙瓣隨身體律動調整呼吸,吐出團團熱氣,朱唇疊覆,輕巧吮吻瞬間像是放餌引誘似的。仔細嗅著凌凜帶來的芬芳,格拉斯橙花的柔美果香,襯托出大馬士革玫瑰的甜蜜花香,兩者淺淡清芬摻混其獨特的荷爾蒙氣息,高貴典雅氣質,脫俗而忘憂。手被帶往腰際處攙扶,凜凌雙膝跪著,臀半坐撐起上身後仰,凝脂玉背依附寬闊胸脯,猼豤雙瓣傾向耳畔,隨著碩根搗弄深入淺出,發出間斷沉悶低吟。

  左臂環繞腹部勾攬,右手指尖由凌凜仰起的下顎滑過前頸、崎嶇鎖骨滑撫向隆著的雙峰,最後順著平坦小腹下滑到大腿內側。猼豤退後拉開距離,勾著凌凜的腿翻身面向他,使其雙腿纏勾著腰際。碩根滑入,不同方才作為,只是停滯在裡頭感受肉壁夾附,一縮一放,緩重的碾壓。

  粗糙指腹描繪過頸部,如貓咪般舒服的聲音滾在凌凜喉間。只要稍稍用力,這幾乎覆蓋喉嚨的大手就能輕易扼死她。越向下,溫柔的觸碰越是挑動亢奮,手包裹住她自豪的酥胸,顫巍巍的乳尖此刻就像糕點上的櫻桃挺立。

  再來......再多一點......

  體位的深入和被貫穿的錯覺在指尖游過臍下時尤其明顯,女人瞇起眼瞳,幾乎就要如她心底的催促,迎接隨之來的高潮......

  凜錯愕的被翻過身,猼豤隨即重新進入,但是就這麼停滯,沒有繼續下去。她慢慢緩過氣,冬季的濕冷寒意慢慢透過他們交纏的體溫。凜攏起雙腿盤在人腰後,藉著力把猼豤拉近些許。

  「Qual è il problema?」女人壓著因為情慾略微發啞的聲音輕問。她多疑的神經正在嚎叫,可摸不透男人到底要做什麼。用手抹去猼豤額前、髮鬢的汗水,那張稜角分明、專注而嚴肅的臉龐看著有些怕人,只是此刻她又情不自禁迷戀他。她環抱住男人的頸,將臉埋入人肩窩,蔻丹輕柔的捲著、把玩著男人頸後的細髮。


  「Scusa tesoro, voglio fermarmi qui.」冷意倏然吞噬慾火,瞬間震顫的雙眸彷彿看見了什麼,儘管佯裝視若無睹,身體反應依舊瞞不過異樣。轉首向肩窩女人小巧臉蛋親吻,抬手順著髮絲輕撫,本沒入胴體內的碩根寸寸退出。


  猼豤逕自穿上了衣服,臨走前不忘替坐在床邊的凌凜披上棉被,他沒為自己突如的行動做任何解釋,黯淡瞳孔透漏出心不在焉,甚至連凌凜最後說了些什麼也沒聽進去。


  「真魯莽,這麼重要的事居然現在才想到。」鞋跟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迴盪,邁開的腳步一次比一次寬,風衣順風灌入而飄揚,猼豤加緊腳步朝某處奔去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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